翼和曹文光。”
那人歪着头,笑得有点坏:“凭什么?”
“我怀孕了,”阮蔚然脸不红心不跳,“孩子不知道是谁的,想找他们聊聊。”
那男生刚才还生动飞扬的一张脸瞬间石化。
阮蔚然甜甜地笑:“帮个忙嘛。”
他僵硬地转身,连呼卧槽。
阮蔚然仰头看着天幕阴云下被一束室外照明灯笼罩的宿舍楼,唇角收起,目光冷漠地弹了弹指尖的烟灰,红光把夜色烫出了一个洞。
阮蔚然到家时,饭菜早已上桌,都有些冷了,墙也补好了。
夏深看她一身装束与出门前完全不同,风格也和她平时迥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又不敢问。
阮蔚然根本不打算解释,进卧室冲了个澡换成睡袍就把那些衣服扔了,走到餐桌边坐下:“吃饭。”
保姆是需要管饭的,阿姨帮她盛饭,夏深这个劳碌命的死孩崽子还伸出“花臂”想帮忙,阮蔚然甩出一根筷子压着火威胁:“你再伸一下试试?”
夏深见她动怒,立刻缩回爪子,喏喏道歉:“对不起。”
保姆阿姨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不插嘴不抬头,继续埋头盛汤。
阮蔚然不理他,扭头和气礼貌道:“阿姨,麻烦给我拿个勺子,谢谢。”
“哎哎,好。”阿姨连忙转去厨房拿了只勺子冲洗后给她。
阮蔚然又累又气,胃口奇差,汤泡饭只吃了半碗就下桌,回到卧室锁上门戴着耳机开始码字。
夏深本意是好的,她对他好,他也想对她好,只是不成想,却惹她生气饭都没吃好。
阿姨走后,夏深想了想打开冰箱,热好牛奶晾至温口,却在送去时犯了难。
他根本就不敢敲她房间的门。
怕她睡了,怕她在工作,怕她生气把他赶出去。
什么都怕,他什么都怕。
最后只把牛奶杯放在门口角落。
第二天,夏深起床去学校,看见牛奶还在那,他又怕她醒后会饿,去厨房做了顿简单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用防尘罩盖好才出门。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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