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故作深沉的老男人,哼,她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夏深到校后,直到下午,才看见张天翼和曹文光终于在风波后露面。
让他又一次心跳加速的是,这俩人耳朵边,各有一个血窟窿,不偏不倚,正好是跟他左耳边烟头烫伤处一样的位置。
阮蔚然护短,当真是天公地道,谁也别吃亏。
他压低头却压不平嘴角。
胸腔里似有大朵大朵的花挣脱盛开,花香清甜发腻,熏得他心猿意马。
课代表这时走上讲台说,原定于下午社区福利院的救助实践因天气太热取消,整个暑期的类似课程全部暂停。
大概是这个夏天因中暑产生的新闻实在是太多了。
后面的时间就这样空出来,夏深心里的喜悦泡泡持续膨胀,出了教学楼,轻快脚步渐渐起飞,一路追着暖热的夏风跑回丽水湾。
这个时间,阮蔚然一般是刚醒或者还没醒,夏深放轻动作输密码开门,走进门的那一瞬间,他隐隐觉得不太对。
玄关外的客厅拉着窗帘,冷气充足,昏暗凉爽,倒是很适合午睡。
慢慢往里走,出玄关刚走到最外的餐椅后,夏深看见茶几上有一瓶饮尽的红酒瓶,酒杯一只倒在地毯上,一只在坐于茶几和沙发之间的阮蔚然手里,随着手腕的动作,闲闲地歪在沙发边缘。
她坐的位置已是逼仄非常,可在她和沙发之间的狭窄空隙,还藏着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两人几乎贴身面对。
男人衬衫前面的衣扣已经解到锁骨,露出下方隐约的纹身印记,无框眼镜被阮蔚然的另一只手推到发顶,雪玉般温腻的手指停在男人眉峰处,他正闭目偏头,仿佛在静静感受那轻浅撩人的触碰。
听到声音,男人睁开了眼,混血灰瞳尽是欲色,阮蔚然回头也只是愣了一秒,并没有觉得多不好意思。
反是夏深,倒更像一个被撞破尴尬的人,脸色由红到白,痴痴地僵在原地,竟似生了根,怎么都拔不动腿。
两人低轻的口语悠悠飘入他耳内,他隐约听到一个词“”。
夏深看见花朵枯萎,清香散去,周围又陷入漆黑腐臭。
阮蔚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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