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木,像是雪松,但是我迷糊而沉重的脑袋早已经分辨不出这是短叶雪松还是大西洋雪松。草坪前方突起的地方有一栋三层楼的房子。这真像是一个童话,在海拔高耸的位置,森林深处藏着人类精巧的建筑。
门开着,门廊很平滑。爱德华快步冲入客厅,背着一个人并没有让他湿漉的鞋子在米色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什么痕迹,他跟在飘一样。
他将我放到红色的沙发上,我头痛欲裂,视线模糊,接触到柔软的沙发垫子后整个身体放松下来,那种难受更明显。我很冷,衣服全部都是雨水,紧紧贴着我的身体。
“她不太好,我想该让她舒服点。”是爱德华的声音,他不知道正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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