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到我们开着什么车子。”卡莱尔很认真地安慰我,他是一个特别好的医生,永远不会忽视病人的任何童言童语。
我在上车后终于第一次将自己头转正,看向卡莱尔。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显得游刃有余,另一只手正在开收音机,空灵的苏格兰曲子传出来。他一直在努力地想让我放松下来,而且做得比卡伦家的任何一个人来得自然。
我想起学校里面说的那些八卦,一个很有名的医生,他来的那天就变成了福克斯之福。没有人知道他非人类的真实身份,我猜是因为他的良好教养让他从不偷拿医院血库里的血袋。
“你们一直这样吗?”我觉得脑袋有点坏掉了,竟然会主动好奇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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