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存放在口袋里的巨婴咒灵球。
相比之下岁岁戴着耳机跟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蹦蹦跳跳的,让人怀疑她中的到底是不是同一种毒。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吃什么药了吗?!”五条悟看着面前像个猴子一样上跳下窜的岁岁就感到不爽,他们在那里憋了老半天病都要憋出来了她凭什么没事啊!!!
因为毒素和术式对精力的双重消耗太严重,已经解除咒术脱下夜蛾老师皮的岁岁指了指自己的耳机,“我在以毒攻毒。”
面对五条悟和夏油杰好奇的目光,岁岁把耳机一人一半分给他们,并且好心提醒一句:“听的时候要做好心理准备。”
五条悟和夏油杰以为最多不过是《大悲咒》一类佛光满照令人心平气和清心寡欲的曲子,没想到刚一戴上耳机,一声沙哑的低吼后连续不断着声嘶力竭的嘶吼,将灵魂撕裂的崩溃之音犹如一把锯齿累累的阔斧,伴随着深沉的痛苦在天灵盖上拉锯。就像听国歌会忍不住热泪盈眶,听这首曲子也能够真实的感受到创作者所要表达的痛苦与绝望。曲子对耳朵的折磨已经大于毒素对身体的折磨,只听了一分钟,他们已经想要跪下对全家卫生间里的便秘者说声对不起,原来你和我们一样都承受着如此巨大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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