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终于大致恢复了正常,她也稍微站远了些,低垂了眉咬起无辜的下唇:“王爷,您对我……对妾身,完全没有那种想法么?”
眼看自己好像又要呛着了,他急忙深呼吸了几回,才再度开口道:“你年纪还小。”
“妾身都已经能插簪子了。(古时称女子年在十五为“及笄”,也称“笄年”。笄是簪子,及笄,就是到了可以插簪子的年龄)。”
他又移开了目光:“总之不急。”
“妾身原本……原本以为您喜欢……就算是有一点也行。”认为自己的少女心事落了空,她忽然有些自暴自弃,“原来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你是想要本王怎样?”
她本该先恭敬地道声王爷息怒,可她就是直接说了:“我不……妾身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见对方那惆怅而失落的幽怨模样,可谓同样怀着少男心事的他莫名不爽,“你若真考虑清楚了,便做好心理准备,今晚就来本王房里。”
当场将话说得这般危险且带有威胁性,贺元恺却在数秒后便感到了后悔,等散宴回房后更是肠子都近乎悔青。他确信自己不该这么讲,亦认为许天晴绝对不会有那个胆子,索性思考起明日该如何符合规矩地赔礼,而不是应对另一种可能存在的情形。
结果天黑了,人真来了,素面朝天且面红耳赤地杵在他的屋门外,分外忐忑却满怀期待。他做不到直接让她进来,可又真不想将她赶走,唯能在罪恶感与亢奋的对抗中又纠结了片刻,直到已洗漱过的某人因很有些凉的夜风开始咳嗽。
“先进来吧。”他赶紧将她唤进了屋,又按耐不住地叮嘱着,压根儿忘了自己才是所谓的罪魁祸首,“记住,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
房门禁闭后的刹那,贺元恺便听到了一阵响动。他侧过头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许天晴已开始脱衣服,且架势悲壮得像是要去送死。
当然,她的脸还是红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耳根乃至很快暴露的锁骨亦是无比情色的绯色。正因如此,他呆呆地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却也错失了能表现体贴的时机。
比他娇小不少的少女已脱得赤身裸体,一手遮住耻毛绵密的下体,一手尝试挡住当真丰腴的胸乳。她能咬着牙做出好似开放干脆的举止,可也于此时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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