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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没有我的照应,你们的事早就败露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冯益民紧皱眉头道。
“永乐七年十月初五,你们被罚抄书,我途径讲堂,给你们带上窗。
同年十二月,你上课时传的情书掉在角落,我打扫时给你焚烧了。
永乐八年三月初三,你们双双逃课,我同夫子说你们不慎落水,在家休养。
永乐八年九月十五,你们在你房中,我拦住了前来送点心的表妹、送玉石的高夫人。
我还要说下去吗?”昭朝回头,戏谑地看着他。
冯益民沉默了。
“你是嫡女,赵夫人遗子,我是你继母之子。母亲极尽所能打压你,我从来都袖手旁观,从未帮过你,你为何帮我?”
“我七岁那年,你帮我入了学堂。”
昭朝转头,目视苍茫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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