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章棣一块往外赶去,只留下温念一个鬼,独自立于屋内,掌心里是林珞手腕上留下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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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杜亦川的病床刚刚被推出来,床上的男子眉目清秀,但眼眶微微凹陷,脸色看上去如纸一般惨白,跟本没有平日里绅士挺拔的气息。白画哭红的双眼狠狠地剜了林珞一眼。
“杜老师。”林珞冲到床边,看着床上戴着氧气面罩,浑身插满管子的杜亦川,鼻子微微泛酸,但却没有眼泪。
杜亦川双目紧闭,随着他的呼吸,氧气面罩上蒙上一层呵气,原本透明的壳子变成了雾蒙蒙的状态。
“老师,对不起。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林珞鼻尖反酸,却怎么也流不下眼泪。
“家属请让一下,我们还要送病人去病房。”后面的护士催促道。
“你走开!”白画一把将林珞推开:“你是诚心不想阿川好是吧!哭不出来还在这惺惺作态!还在这挡着阿川入病房,他出了意外你怎么就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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