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然后阿缜就是我的啦,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啦,好不好嘛,阿缜,你就允了我罢~~~
他意识模模糊糊,那些战争与伤害在这一刻都飞远了,他仿佛回到了十六岁那年的冬天,他被父王派到边关,在那里渡过了人生中第一个苦寒的严冬。
来看他的只有异儿,他的幼弟,少年一边喊着冷冷冷一边跳到他的床上,和他挤在一处,靠在他胸前,撒娇地环着他的腰。
他皱着眉说王府还有空房,北冥异只笑着摇头,往他衣襟里钻,说不嘛,我要和阿缜在一处,好不好嘛,阿缜,你就允了我吧。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他只能摸摸他乌黑长发,掀起锦被,裹住单薄俊美的少年。
怎么会不好呢?他的阿异说什么都是好的。
北冥缜张了一下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北冥异笑得甜腻,他漆黑而冰冷的头发落到北冥缜的面孔上,拂过他的唇角,沿着下颌淌下去,从锁骨跌下去,被北冥缜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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