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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也实在想不出她若是做手脚要怎么做,但是来都来了,就看完吧。
背对着千雪,误芭蕉心内冷笑一声,她好歹是个谋士,焉能不知千雪来看她的用意?
她知道这几日来千雪和苍狼都对她起疑,但说真的,她的忍耐也到极限了。
在苗疆待着的每一天,看到这些人的丑恶嘴脸,她都恶心得想吐。
若不是为了完成鳞王陛下交托的任务,她根本一天都待不下去。
好在……就快不用忍了。
她在捞起生肝揉搓的时候,锋利指甲一划,双手中指不易发现的部分被划破浅细伤口,被她一抹,鲜血涂在整个肝上,随即与生肝本身血迹混在一起。
她选了最嫩的肝尖儿切了几碟,又不着痕迹地把血抹了一遍,等她处理完,鲛人强大的自愈能力也让她指上伤口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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