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北冥缜听了只觉得心内五味杂陈,他闭了闭眼,过了良久才从嗓子里迸出一句:“……此药有解吗?”
“自然是有。”
“那你答应我,我若吃了,你便给误芭蕉的药性解除。”
“好。”
北冥缜最后看了一眼幼弟,轻轻侧了头,雪白长发扑簌簌落了满肩,他低声道:“你拿过来罢。”
北冥异喜笑颜开地站起来,想了想,朝内殿走去。他见北冥缜不动,便耐心地道:“这个药吃下去最开始有些疼,最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躺着,我才方便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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