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了揪她的耳朵,不知是羞是怒地骂了一句,“混蛋。”
沈清疏偏开头,毫无知觉地翻了个身。
林薇止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哼了一声,还是觉得有些气恼,小声自语道:“想睡沙发那就在这儿睡吧,睡多久都可以。”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往浴室去了。
流水声哗啦,在磨砂门上映出曼妙的身影。
等沐浴完出来,她气消了些,一个人回到卧室躺下,过了一会儿,又开灯下床,拿了一床薄毯,出来给沈清疏盖上,才回去睡了。
翌日,在一阵叽喳的鸟鸣声中,沈清疏醒过来,只觉得浑身僵硬酸痛。
明亮的阳光洒满客厅,估摸着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被刺得睁不开眼,伸手挡了挡,发现自己独个睡在沙发上,衣服皱巴巴的,周身一股难闻的酒气。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