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磕到了。
她还没问他,手腕便被他的手抓住。
他的手还没干,湿淋淋的。
她抬头看他,对上他清亮的眸子。
他似乎有些尴尬,眼神闪烁,手劲有些大,抓她抓得很紧。
梁乐皱眉,和他对视着,只觉得眼前的形势有些严重——
祝蔚杭打个工,能把自己打成这副模样?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祝蔚杭反应过来后,将她的手腕往外扯,衣角往下滑,遮盖住那块伤痕。
梁乐讪讪地甩开他的手,问他是怎么回事。
祝蔚杭扭头没应。
梁乐又问:“你是去打工,还是打人啊?不对,应该是被打,你说是去厂子里打工,不会是给人家当沙包打吧?”
祝蔚杭将那个带着泡沫的碗冲洗干净后,把碗放到筐里,看她一眼,轻飘飘地说:“你怎么好好的扯人衣服。”
梁乐觉得一阵恼火,大声地问:“这是重点吗?”
“当然是,这个习惯很不好。”祝蔚杭看着她,语重心长地教育。
“神经病。”梁乐骂他。
祝蔚杭难得没有反驳,转头将筐里的她放的杂乱的碗重新一个个拿出来,再一个个放回去重新摞好,收拾完她的残局后,他才看向梁乐。
她表情不悦,似乎已经在忍耐的极限了。
祝蔚杭低着声音认真说:“只是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没被人打。”
梁乐的眉头继续皱着,“搬个东西能撞成这样……”
祝蔚杭打断她:“不小心的,下次会注意的。”语气出奇地柔软,像是在乞求她的原谅。
梁乐被他的示弱打得措手不及,到嘴边的尖锐狠话又咽了回去。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快要二十的人了,不要再像小孩子那样了,能不能自己注意一点。”
装作大人一样地教育他。
谁知道她才是平时最会闯祸的那个人呢。
但祝蔚杭对她的这种话仿佛很是受用,难得的,他盯着她慢慢点头,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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