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脉,她的脑袋因此往后仰了一下,后知后觉到一股愤怒,扒拉着他的手,骂他:“有病吗?”
祝蔚杭盯着她摇摇头,很困惑的模样:“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梁乐凭着胸中的那股怒气找回了气势:“怎么了?在你房间里发现这种东西,你让我怎么想?”
祝蔚杭听此,竟从鼻尖哼出一声冷笑:“我为什么要拿她内衣?”
梁乐转转眼睛,嘴硬道:“说不定你喜欢她……”突然想到什么,她补充道:“那天你们两人不是在你房间里聊得很起劲吗?”
祝蔚杭皱眉回想:“那天是她突然来找我,说什么知道我学习很好,她有一个meimei,想让我教教她怎么学习。”
梁乐闻言嘟囔:“教我都教不好,哪里教得会别人?”
祝蔚杭惊讶于她的思维竟发散至此,却也跟着说下去:“那是你笨。”
梁乐莫名其妙又被骂了,自然火大,嘴里冒出许多恶狠狠的词语:“那你房间里有人家女孩子的内衣,你算什么?色逼!”
祝蔚杭似乎被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骂懵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眼底燃起火来,冷着声音说:“我是色……?”说不出那个完整的词语。
梁乐一点都不畏怯,将背挺得直直,也不后退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甚至还点点头:“不是吗?”
祝蔚杭没动静,僵在那里似乎在想要怎么反驳她,大脑风暴一阵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弯下腰,将右手压在桌子的边缘,就放在梁乐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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