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似乎近日与人斗殴过。此时他被人堵在巷子里,巷外人来人往,却无人敢靠近,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野狗。
薄春山也不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又莫名其妙点点头,似乎在确认什么。
正当大家都迷惑他在做什么时,他突然拽起男人的衣襟,对着他肚子狠狠地给了两拳。
“今天又喝酒了是吧?”他笑眯眯的道,“天天这么喝可不行,家里的孩子老婆不管了?”
被打的人面孔扭曲,眼珠凸出,是疼的。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