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能否以此为引,为自己谋求利益。
康平帝想起那日薄春山潜入皇宫,与他见面后,说的一番话。
“陛下不能破釜沉舟,又怎能让南晋置之死地而后生?叛王为何费尽心机也要在北方称帝,并不是他拿不下南晋,而是他不想。他知道这是一个烂摊子,从大晋建朝之始,太祖在南方起事南方登基,所附庸所追随的人俱都是南方这些世家乡绅,隐患其实已经埋下了。
“疥藓之疾成了肘腋之患,跗骨痈疽,可先皇高祖俱狠不下心挖rou去疮,只能贻害越来越大,绵延至今,以至于陛下境况越来越难。陛下之前按照稳妥之法,徐徐图之十多年,依旧拿这些人没办法,依旧为人掣肘,难道陛下还想把这些遗留给下一任即位人?”
“薄春山,你大胆!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大胆!”
“说臣大胆的人多的去了,不过陛下要体谅,实在是臣被害得不轻,若再不大胆些,恐怕臣这条命没葬送在东南海,葬送在那群倭寇海商海盗手里,反倒要葬送在这群老匹夫手里。”
他嘴里自称着臣,让陛下体谅,眉眼间却全然不是如此,一边大逆不道,一边又提着自己的功绩,让他不能发怒。
“你好,你很好。”
“臣好不好不重要,陛下好不好才重要,毕竟陛下好,臣才能好,不是吗?”
……
“陛下任凭妖妃为祸后宫,以至于皇后和一众嫔妃多年来无法诞子,宫中若有女子有孕,不是饮憾小产就是一尸两命,陛下纵容妖妃,俱是当做看不见。可怜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堂堂母仪天下的皇后,竟被一个妖妃欺压,困在坤宁宫里,终日不得出户……”
康平帝身边一个年长的宫女嬷嬷没忍住,道:“安国公你可真是巧言如簧,宫中有嫔妃小产那都是早年的事了,那时皇后娘娘还没避入坤宁宫,相反皇后娘娘很少出来后,宫里反倒没有这种事发生了,自己亲女儿做的事,现在竟推到别人身上,安国公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年屡次进宫替皇后娘娘求情的事了?”
“秦嬷嬷,你又何必与他争执,他这么说只是为了给自己行为找借口罢了。”康平帝淡淡道。
秦嬷嬷低头道:“老奴实在没忍住,还请陛下赎罪,只是老奴实在容不得安国公诋毁陛下。当年陛下迎娶安国公之女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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