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人,以一个郎中的身份,耐心道:“夫君,你身上的伤势未愈,且还没彻底断汤药,眼下还不是洞/房的最佳时机,你先忍忍?”
男人嘛,她作为一个郎中,岂会不了解呢。
就连男子身上的一切疑难杂症,她也颇有涉猎。
萧慎正在极力平复内心的暴戾,远处的笛声还在持续不断传来,他脑子里无数厮杀哀鸣,闻着鼻端药香,宛若有股悠风荡过,一阵阵抚平了他/狂/躁/灼烫的心扉。
晓芙在推他,萧慎没有彻底恢复清明之前,必然不可能让她看见自己的赤瞳,更是不会让晓芙知道,他就是她口中所提到的疯子。
无计可施之下,萧慎的唇在了晓芙脖颈间,他吻了上去。
细腻的肌肤触唇,萧慎完全是出于本能,双/唇/细/细/碾/压,感受着/肌/肤上的温热与馨香。
一瞬间,晓芙彻底僵住,梦境中熟悉的悸动与酥/麻涌了上来,她仰起脖颈,嗓音柔了下来,绵柔婉转:“夫、夫君……不行的!你我不能这样……你快放开!”
萧慎享受着这一刻的祥和平静,远处的笛声仿佛被屏蔽在结界之外,他仍旧可以听见,但笛声已无法激起他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