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几人商量了很久,最终以十五两银子达成一致。
商议好结果之后,木空青直接摔门而出,只留木老汉同那苦主协商后事
木母终于被从县衙门的牢房中给提出来,对外说辞是苦主撤了诉,木母翻供,只是错拿客人的东西,不算偷盗。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还是闹得沸沸扬扬,木母被木老汉叫人用牛车拉回来的时候,引得芙蓉村整个村子的人来观看,木老汉坐在车上抽着旱烟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木决明则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木母屁股上挨了二十大板,只能在牛车上铺了一层干草,趴在上面头朝下,也没力气去看路两旁的人是怎样一个幸灾乐祸,但耳朵还是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无一不是骂她的话,但此时哪有气力去与人顶嘴,只得双眼一闭当做睡过去了什么也听不到,心里却一直骂着楚虞的祖宗十八代。
木母身上的伤在牢里没有得到妥善处理,回来之后疼痛难忍,央着丈夫去给她买些药来涂,木老汉一想到因为这婆娘而白白花出去的十五两银子,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对她的要求也不予理会,留着这妇人在地上号了半天。
木母知道因她这一次白白被别人薅了十五两银子,心疼得要命,知道是楚虞在搞的鬼,一天天除了喊痛哀嚎就是骂楚虞。
街坊邻居听着这木家一家鸡飞狗跳的,和他家相处不好的,都暗地里幸灾乐祸,也对村尾这杀猪的愈发佩服。
村里这么多年来,终于能有个人出来治一治这恶妇了。
这么一遭下来,这妇人到底对楚虞又多了一层惧怕之心,加上屁股上挨了板子,养好也得一两个月,短时间内是不会在出来兴风作浪。
木丁香买了种子之后,每天就忙活着楚家的那几块地,时节上已经比别人晚很多了,她得抓紧时间播种。
楚虞依旧是每天早上早早出门去杀猪,中午回来睡了一觉后就去地里帮种田。
以往她是不种田的,也不懂气候节气土壤该种什么品种,不然也不会把地租给别人,但如今木丁香来了,把头头尾尾的事情都搞定了,木丁香叫她播种就播种,叫锄地就锄地,单纯出一把力气,干的是无脑的活,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忙活,才发现自己二十两银子讨回来的小媳妇确实是干活的一把手,从犁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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