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整个人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
于是更是变本加厉地将心爱的夫人给推倒在床边,压上去继续舔着那诱人的唇。
容媗被她这一下弄得浑身发软,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活了整整三十年才明白鱼水之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浑身发胀,轻飘飘的即便小傻子只是单纯地亲吻了她的唇而已。
自从木白芷认定了和容媗亲吻能缓解她的头疾,一旦没人的时候她就会跟容媗讨要亲亲,像只小狗一般摇着尾巴在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叫她夫人。
此时的容媗就不会再计较她私底下叫自己夫人的事情,甚至还能从中品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大户人家的正房和小妾搞在一起,给老爷留下一顶绿帽子,何其快哉。
秦贵大概想不到,继前六姨太在外面偷人之后,现在的新的六姨太也按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当家主母。
容媗享受着这样隐秘的刺激,纵容着木白芷对她以下犯上。
只是却想不到这小傻子学习能力却很强,没过几次之后就开始不满足嘴上的贴贴,伸出小魔掌,在其他地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倘若是以前还好,容媗不知情为何物欲为何物,任尔东南西北风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但如今渐渐被小傻子撩起来那荡漾的心波,已经越来越不满足着蜻蜓点水的敷衍。
毕竟,她可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啊。
当某一种需要一旦被激发,却得不到满足,就会愈加渴望。
可容媗不能,也拉不下面子去说这个事情,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主母,是说一不二的大夫人呢。
如此煎熬持续了一段时间,容媗益发觉得难以忍耐,有时亲吻的时候无意间被小傻子给碰到,都会让她内心sao动不已,想被得到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每每这个时候容媗只希望她的小傻子这时候能不再那么傻
然而单纯的小傻子并不知道这一切,只会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问道:夫人您怎么了,是我咬疼你了吗?
容媗狠狠地咬了牙根,她倒宁愿这人能使点力将她咬疼。
直到有一次,木白芷跪在她跟前,流连着她的唇,她小心翼翼地往下,徘徊在夫人细嫩的脖子附近,吞咽着口水想要在这里也舔上一口,可她不敢,她怕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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