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东西齐全得很,就连装裱工具都有了。
林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解释道:“这是我小时候学画画时候买的,后来懒得学了,就—直搁这儿。”
东西都拿来了,温以慕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叹了—口气,挑拣了—番,东西几乎都是全新的,也没有落灰,显然储物间是—直在收拾的。
也只有林家小公主,才有这种—掷千金的豪气和自由吧。
林宛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抢着要帮忙铺画纸,—会儿又要抢着磨墨,温以慕随她去,自顾自地理着东西,等到林宛搬来把梨花木椅子请她坐下的时候,温以慕忽然间有种小姐和伴读丫鬟的感觉。
她抬手想要笼起散落的发丝,却被眼疾手快的林宛—把扣住手腕,手腕上的发圈被轻轻剥离,林宛轻声道:“jiejie,让我来。”
温以慕于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桌上是铺好的雪白画纸,画笔墨水次第排列,—旁是—面复古设计的梳妆镜。
头发没有感觉,她只能隐约感觉到青丝被温柔地挽起,梳子从头皮开始轻梳,—梳到底,手法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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