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其他人都不会叫。
“地下停车场,你直接下来,过了出租车那条道,就能看见我,一辆黑色的别克。”
姜莫里才说完,余惜惜就挂了电话。她看着结束通话的手机,心中忐忑。
果然,十分钟后,姜莫里都没有见到余惜惜的身影。
她又将电话拨了回去,“你在哪里?”
余惜惜茫然的说:“我也不知道。”
姜莫里:“……周围有什么标志吗?”
余惜惜沉默了好一会儿,姜莫里猜测她应该是在看标志,可她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余惜惜确实是在看周围有什么标志,但是却没看出所以然来,她继续茫然的说:“好像没什么标志,只有几个广告牌,打的广告是……”
姜莫里打断她,“你在哪里看到的广告牌?”她可没耐心去找几个广告牌,再说火车站的广告牌有很多都是重复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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