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管我是谁,你都不能随便敲人脑袋,这是亲近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薄翅陷入沉思,回忆着自己被谁敲过脑袋。
哦,好像被家里的老妈敲过。
懂了,难怪这小苗女不高兴,如果突然有人要给她当妈,她也高兴不起来。
薄翅悟了,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看向郁昭:去试试吧,莫怕,为师在这里。
郁昭抬眼,定定的看着她,嗯了声后向长剑走去。
薄翅后知后觉的在心中惊讶。
咦,她的小徒弟怎么敢直勾勾的盯着她了?
思索半天弄不明白后,薄翅心大的将这事儿抛到边,只想到自己终于不用再看小徒弟的发顶,顿觉这是件好事。
郁昭步步向着斩情剑靠近,凤眸里满是凝重。
走到白骨前,她伸出手,试探的握向剑柄。
在碰到剑柄之前,四周没有任何动静,而当她握紧时,空中无形的灵气霎时化作万千利剑,同时对准着她刺去。
苗女在旁看热闹,薄翅则瞬间出手,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元婴期术法,以灵气化作小钟样的护盾,将郁昭罩在其中。
天地灵气源源不断,分为二,彼此厮杀。
而握住剑的郁昭,身体虽还站在原处,神识却被拽入了斩情剑的剑域里。
这片剑域暗无天色,郁昭身处其中,伸手不见五指。
未知的环境总是容易滋生恐惧,可在恐惧来临之前,郁昭先步稳定了心神,沉默的静静倾听。
时间点点流逝,郁昭逐渐分不清自己在这站了多久。
死寂般的安静如同无药可救的绝症,不会让人顷刻间死亡,而是仿佛钝刀子割rou,点点的折磨人心。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开始默念着切自己学过的东西,可能是清心经,可能是星宿宗的入门法诀,可能是幼年时在夫子那听过的几句诗。
回忆最多的,则是薄翅。
师父的每句话、每个细小的动作,每个漫不经心的眼神,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循环包括那日山洞的鱼水之欢。
她已经顾不上惶恐不安、顾不上羞涩忐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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