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后妃们想到稀少的皇嗣,摸着没动静的肚子心情一个赛一个差,恨不得孩子是自己的。
只有纪挽棠,得知娴妃有孕,她还没反应过来两人是情敌,下意识就想说句祝福的话。
这两日御膳房送的伙食一顿比一顿丰盛美味,匀春那张小嘴有趣得很,素冬伺候人十分周到,络夏的按摩手艺绝了,平秋时不时吃个小醋,日子过得太舒服,宫妃什么的,她险些都要忘了。
“是不是得向娴妃送礼?”这是纪挽棠唯一发愁的事,她可没什么好东西,而且送孕妇东西,无论什么都不太好。
瑶华宫库房空得很,素冬翻着薄薄一张纸,看了两眼便心中有数:“这事用不着小主cao心,自有奴婢打理。”
纪挽棠满意地不行,又继续躺着享受络夏的按摩,直到太医上门请平安脉才起身。
这次太医院被敲打地厉害,来者是孙太医,他原先还有几分随意,现今已然一板一眼,丝毫不敢露出除恭敬外的情绪,请脉足足一刻,才谨慎得出“小主身体康健”的结果。
孙太医的医术没话讲,既然他都说无碍,纪挽棠放了心,让人送他出去,谁知孙太医前脚刚出门,后脚小顺子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脸上还带着遮不住的激动:“小主,有喜事,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