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栩栩如生,那个作诗朗朗上口,她的作品立马就被比到泥里去了。
偷偷捂住弱小而无助的诗,在她逐渐沉默时,忽见不远处的林皎夕,那张素雅的画纸上被泼上了一堆不明物体。
这是被欺负了?
纪挽棠皱眉,凑近些,仔细一瞧,人呆住了,只见那些不明物体,压根就是林皎夕自己画上去的。
她有些想笑。但是她憋住了。
或许林皎夕是开头普通,结尾惊艳的画手呢?
然而她盯了一刻钟,只看到画纸越来越脏,林皎夕也越来越惊慌失措。
她被可爱地想笑,可别人不只是笑,还是恶劣的嘲笑,只听一旁几位命妇闲言碎语:“嗤,粗野出身就是低贱,好好的一张纸被糟蹋成这个模样,也不知道陆家的人瞧上她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狐媚子呗,迷得陆家那小子连父母之命都敢违抗,硬是要娶她,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话!”
“可不是,还连累我们,竟要与如此卑贱之妇同处一室,真是丢死人了。”
林皎夕拿笔的手顿了一下,气息rou眼可见地沉了下去,纪挽棠甚至见到她的手摸了摸腰侧,如果没猜错,那是习武之人佩刀之处。
然而那几个命妇浑然不知,贬低之话一句接着一句。
或许是两人实在有眼缘,纪挽棠心生不忍,忽的站起,坐到了林皎夕边上,冲那几位命妇笑了笑:“几位夫人聊得如此火热,不知我可否能加入你们。”
命妇们认得纪挽棠,纪家不足为惧,只是纪挽棠近几月异军突起,她们有些忌惮,但还不至于讨好,便假笑了两声:“自是可以。”
纪挽棠也笑了,忽问起挑头的那个命妇:“您便是薛家夫人吧?”
薛夫人笑笑不说话,一派“大家之范”,谁知纪挽棠下一句让她直接破了功:“哦~我在闺中时常听说你家公子,将青楼当第二个家呢,那时就有传你家儿媳妇闹着要合离呢,如今离了吗?”
薛夫人优雅的笑容龟裂,有位塑料姐妹花忍着笑道:“离了离了,那都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纪挽棠捂嘴而笑,矛头又对准了下一位:“钱尚书家夫人是吗,听说你儿子三十岁了还是一阶白身呀,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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