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皇上念在你是娴妃娘娘身边人的份上,不与多你计较,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下娴妃娘娘需要人照顾,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雨竹脸色发白,有被吓的,也有被气的,明明纯月仪十有八九就是罪魁祸首,为什么皇上那么护着那个贱人,反倒来欺负她们甘泉宫的人!
苏福安才不会管她什么脸色呢,雨竹虽然比书竹好些,但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一个个眼高于顶,告诫道:“皇上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若是娴妃娘娘好,你便好,若是娴妃娘娘不好,你便是有一万个头也不够砍的!”
雨竹险些咬碎了牙,暗暗瞪了苏福安一眼,才不情不愿回阁中照顾娴妃去了。
外间,气氛沉闷,纪挽棠静静等待。虽说现在皇上的态度是护着她的,但要说完全没有怀疑,纪挽棠自己都不信,毕竟现在几乎所有人证都指向她。
只是人可以说谎,物件却不可以说谎。
案子发生后,慎刑司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搜查涉事人的房间,房间是最容易查出蛛丝马迹的地方,果然,还没等半刻,就几个番役捧着什么东西匆匆而来,跪下报道:“参见皇上,属下在佟司膳与那宫女房中都搜到了大笔银钱,已经审问过,她们说不出此银钱的来历,应该就是收受的贿赂。”
番役递上来,隋定衍看了一眼,是完完整整的官银,只可能是他赐下去的赏银,顿时怒不可遏:“查,给朕一个宫一个宫查!”
“皇上!”众人皆惊,谁宫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这要是查下去,可怎么得了!
皇后连忙安抚:“皇上息怒,如今纯月仪嫌疑最大,先从瑶华宫查起吧,也好洗脱纯月仪的罪名。”
隋定衍冰冷着脸色,半晌才道:“就按皇后说的做。”
纪挽棠坐的笔直,她看着不远处面色紧张又兴奋的宁贵嫔,垂下睫羽,情绪未明。
“报!!!”两刻钟后,番役满头大汗而来,“参见皇上,臣在瑶华宫侧殿一宫女屋中搜出三两红花,与一只金簪!”
“什么!”好些人异口同声,孙良人着急不已,孔小媛眉头微皱,其余人面上皆有惊有喜。
太医上前检验:“回禀皇上,此红花十分寒凉,只用一两便能使孕妇流产。”
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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