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此时笑着冲她鼓掌,似乎还想起身。
而她盼了两年的皇上,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反倒对怀中女人全神贯注,紧张地搂着她,仿佛怕她被磕碰到。那神色,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金贵人脚步乱了,心更乱,满腔疑问憋在心中,自己都不知道在跳些什么,一个不察,绊倒在地,气氛顿时冷凝起来。
琴音不知疲惫弹着,隋定衍刚想训斥,就听怀中人失落道:“咦,怎么不跳了,方才可好看了呢。”
隋定衍便顺着她意,对金贵人冷冰冰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跳?”
这便是她幻想了许久,见到皇上后的场景?金贵人恍惚起身,依照命令,继续机械的舞姿。
不是说皇上总会一人独自游太液池,寂寞孤独,仿佛在等一位有缘人吗?不是说皇上待人冷漠,即便面对娴妃,也总是不假辞色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面前之人真的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圣上吗?
她浑浑噩噩跳完了这段舞,却站在原地不肯动弹,仿佛在等待命运最终的审判。
隋定衍见臻臻脑袋一点一点,似乎快要睡去,将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头见红衣舞女竟还怔在原地,顿时不耐道:“还不退下,舞乐司没教你规矩吗?”
苏福安听到琴声时便觉得不对劲了,早就进厢候着,察觉皇上似有怪罪舞乐司之意,连忙解释:“皇上,这位是胡妃娘娘的表妹,金贵人。”
金贵人站在一边,如遭雷击。万万没想到,她精心谋划准备了这么多,皇上竟完全没认出她!若是体弱的是她,恐怕一口血都能呕得出来。
隋定衍一愣,完全没想到这竟然是后宫的妃嫔,打量了两眼,嫌弃地挪开视线,俗不可耐。
他捂住臻臻耳朵,赶紧让人把金贵人带下船,接着沉着脸冲苏福安斥道:“近日你是越来越松懈了,竟让人随意窥伺圣踪,你什么罪自己心里清楚,下去领罚,明日日落之前,朕必要见到那几个胆大妄为之人。”
苏福安连忙请罪,抹了抹汗,一边匆匆往外去,一边眼中闪过狠意:真是一群不会看眼色的东西,还要让他来擦屁股,哪来这么大脸,看他不给胡金两家人扒层皮!
怀中人似乎睡不安稳,忽地“嘤咛”一声,隋定衍立马就将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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