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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挽棠想起昨日那份难受,狠狠推了他一下,侧过脸露出几分怒意:“原来陛下是那莫名其妙的未婚夫不相信我,所以才会问出那些问题。昨日没回答陛下是我一时迷茫,但今日即便我有了答案,也不会同你说!”
她眼中冒出些泪花:“陛下竟如此不相信我,你走,永远都不要来永乐宫。”
她的语气似乎在昭示着答案是什么,即便自己被狠狠推开,隋定衍眼中也忍不住迸发出惊喜,忽略她的小力道,捏着她肩膀激动道:“你有了答案,臻臻,告诉朕好不好,朕想听你说,告诉朕!”
纪挽棠的泪水大颗滴下,扭过脸,强忍难过道:“不,我从没想过陛下会因为如此莫须有的东西怀疑我,明明说行动更重要,言语不重要的人是你,非要一个答案的人也是你。我不会说的,我要带着这个答案直到入棺,也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