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灵风扇给严烈使了个眼色,道:“既然二哥安好无恙,我俩也不多叨扰了,撤了撤了。”
沐风将扇子一合搂着严烈的肩膀,将这不开眼的大哥拖走。走到宫门口,沐风忽然停住脚步,撒开严烈的肩膀往宫院内返,来到了绑在树下封了嘴的天浴雪面前。
目光出奇地问:“二哥,这小家伙你打哪里整来的?”边问,沐风边在心里纳闷着,适才他与严烈经过这里时怎会对这小家伙毫无察觉,敢情她染了浓重的仙气呀。
寒昱看了一眼绑在仙树下的天浴雪,及两日不见叶子已落得光秃秃的仙树,再看了一眼渝白,没言语。
沐风把天浴雪瞧了又瞧,瞧见她额际间的元神记时,方想起来,“哦,你是二哥一千年前带回来的那株雪莲呀!”
天浴雪直点头否认自己的身份。
沐风一副见了稀世珍宝似的把被五花大绑天浴雪贴近看了再看,拂着手里的扇子,笑得赏心悦目,“看来你这小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否则也不会被绑在这里。”
渝白偷探了一眼寒昱的脸色,见寒昱冷不丁地撇他一眼,似对他绑天浴雪的做法有谴责之意,吓得他赶紧用告状的方式让寒昱知晓,天浴雪被绑实属无奈之举,“沐君有所不知,这小精怪把殿下亲手栽植的仙树给祸祸得不成样了,属下管御不暇才出此下策的。”
说完,渝白邀功似的抬头看了一眼寒昱。
寒昱看了一眼光秃秃的仙树,又看了一眼天浴雪,脸色没什么变化。
渝白暗自懊恼,怎么我说了一气,殿下无动于衷?
要晓得,我初来寒月宫不懂,以为这棵仙树要靠水浇灌才能成长,就好心给它浇了一桶水,一日后仙树蔫了,殿下问我是否给仙树浇水了,我答是,殿下当下发怒,说仙树是靠寒气而生,说我蜜里调油多此一举,罚我头顶一桶水整整站了一日。
今日仙树被天浴雪祸祸得叶子都没了,到现在也没见殿下皱下眉头。
殿下偏心!
沐风哈哈作笑,似听了天浴雪的胡做非为后,对这小家伙更感兴趣了,“有点意思。二哥,你近日闭关调息无心管教这小家伙,不如让我将她带去沐月宫替你看管一阵子。”说着,沐风扇子一扇,天浴雪身上的捆仙绳和封口符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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