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理由,让他清楚他这上万年来所坚守的职责,牺牲个人的情感是值得的,应该的。
一直以来,何方有难他去平,妖孽作乱他去除,数万年了,他活得孤寂又空虚。
直到一千年前看见那株雪莲,他就想将其带回天界栽培,想与它为伴。他知道,或许那时的他就已经生了杂念,只是他自己从未察觉。
在后来天浴雪化成人形后,他对她事事例外,可他却不知自己这般是为何?
直到昨日沐风的一席话,挑明了他们三个对天浴雪的心思时,他才深知自己连沐风和溟轩都不如。
他们都懂自己的行为是出自爱,可他却茫然不知。他总在问自己为何变得这般不是自己,却不知自己早已动了情念。
真是可叹又可悲,他一介神君居然比傻子还傻。
天浴雪一直跪在月室外,直到第二天早时,寒昱出月室向天后辞行时,才唤她起来。
她跪得双膝发疼发麻,看到寒昱盯着她的膝盖处看时,她勉强站起来后,笑嘻嘻地道:“殿下,浴雪膝盖没事,不疼不疼。”
寒昱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却连天浴雪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他把目光转向别处,沉吟许久,终终还是忍不住想对她嘱咐几句,“切记男女有别,如若有人想近犯你,在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一定要反击。”
怎殿下说的话跟那个神君说的话如出一辙?天浴雪点头:“我记住了。”
“渝白,好生看着她。”虽然寒昱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渝白从他的眼神中还领悟出了另一句话:她若出了事,本殿扒了你的皮。
“殿下请放心,渝白一定好生看管。”渝白俯身作揖道。
寒昱又想起还有另一桩重要之事,遂对渝白又作交代,“交代御膳宫食神每日往寒月宫送三顿吃食,不可懈怠。”
渝白:“是,殿下。”
交代完了他正欲离开,天浴雪跑到他面前来,“殿下,浴雪送送你行吗?”
“不必。”寒昱一口回绝。
渝白接过道:“殿下还要去紫云宫跟天后请辞,你不能去。”
天浴雪:“那我在南天门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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