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禁不住又热了起来,视线无处可放,不由半撑起身子,伸手就将他解扣的手挥开,呜咽道,“住手!我叫你住手啊!”
“meimei紧张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瞧瞧我的伤。”
玄渡哼了一声,顺手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轻声笑道,“放心,强迫有什么意思,我绝不会勉强你。”
“我要meimei的心,便要我meimei心甘情愿的。”
“伤?什么伤?”
赵映雪哭声倏然一顿,被他忽然而止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选择性忽视了那些乌七八糟的话语,警惕地瞪着他。
“体内余毒一直无法尽除,我不得已便寻了别的法子。”俩人坐在毡毯上,玄渡漫不经心地解开身上僧袍,悠然解释。
“前段日子因缘际会,得了一位佛门高僧所创的无相莲华经,这部经书至精至绝,也邪乎其邪,素以纯阳刚劲闻名。”
“我久经失明之苦,贪求速进,阳气埋于奇筋八脉侵入心肺,发作起来苦不堪言,不得不自毁自残,以求流血泄气。”
“”赵映雪猝不及防呼吸一滞,怒意陡然化为惊愕,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她胡乱抹了一把泪,借着窗外一线雪光,愕然望向他胸膛腰腹处道道清晰可见的新旧伤痕,竟是纵横交错,狰狞触目。
“受伤了你受伤了怎没人来报还有、还有哪来这样邪门的经书?是舅爷爷给你的么?”
她心头剧震,面色数变,语无伦次,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轻轻抚向一处仍未愈合的伤处。
玄渡微微一笑,也没说是与不是,只道,“但自残并非长久之计,伤口久不愈合,长此以往只怕会嗜血入魔经脉俱断而亡。”
赵映雪悚然一惊,震愕之下已是不能言语,真的不是在做梦么,怎会一件比一件荒谬,一件比一件不可置信,颠覆认知
她愣愣地看着他俊美的眉目,半晌才颤抖道,“所以、所以呢?”
“怎不继续摸了?”玄渡却答非所问,忽地就拿起了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声音十分沙哑,“meimei摸一摸我的心。”
指尖滑过他雄阔韧实的胸廓,感受到胸腔下有力的心跳,竟觉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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