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么?”
“我只要你一个。”玄渡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凭着本能擒住了她胸前微颤的奶儿肆意地抚摸。
“任如花美眷几多,我只想与meimei做这些事,你不信么?”
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自胸前猛然蹿遍全身,激起赵映雪阵阵颤栗...
“信什么信!”她被气得七窍生烟,唇角挽起一道冷笑,“这意思是你今日无论怎样都要作践我了?”
“你既然这样留恋凡尘爱欲,颠倒伦常,不知羞耻!两年前及冠之时爹娘求你归家,你做什么又还要假惺惺非不肯还俗!”
她想要作出冷然凛冽之态,却因纠缠良久之下难免有些气喘,少了几分磅礴气势,玄渡闻言轻笑一声,神色极致温柔动情。
“谁叫当日meimei尚未行至我身侧...不入园林,又焉知春色几许?”
“那日生辰,爹娘离去,你款款来贺,我原以为你也不过是为还俗一事而作说客,但你却送了我一粒花种。”
“你说,这是异族行商传入的冰魄莲花,花开重瓣薄如蝉翼,透似琉璃,全无一丝杂色。”
“你说,不必为爹娘世俗所扰,出家人本就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每日浇灌,那花很快便开了,晶莹剔透中流转着七宝光华,果真极美,但我当下却是遗憾未能与我meimei一同赏看。”
他嘴角带笑,低下头,缓缓张嘴含住了手中颤栗的奶尖。
“meimei,在我眼中吃斋念佛与行房欢好概无分别,只要这个人是你,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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