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小声反抗,“变态啊你!”
玄渡薄薄一哂,往她身上一倒,不动了,“是!我还可以待meimei更变态!”
“”左右是没他嘴皮子利索,她也懒得与他作这口舌之争了
说实话赵映雪是怕的,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许是怕心内这陌生的悸动,又或是怕身上这个总是突然变得强硬的兄长。
佛曰一饮一啄,佛曰叁世因果。
盛去衰来,此消彼长,爱憎生死永别,都是再寻常不过的。
但命运是这样不可控,他既看不破,参不透,何不就遂了他的意?
反正她从一生下来,注定了此生所有的喜好欲念,贪嗔痴妄都系在他的身上,这是根植在她灵魂中、流淌在她血脉里的宿命!
“我不肯跟你在一起,你你为什么还要来?”心中爱意横生,赵映雪将头埋在玄渡怀里蹭了蹭,“你这样待我,我”
“怎么?你不肯,我就不能与你在一起了么?”玄渡瘫在赵映雪身上久久不动,皱眉喘息。
他嗤笑一声,眼角眉梢蕴着一抹慵懒的轻狂,“这天底下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赵映雪,我要你,你就定会是我的。”
“”好不张狂!赵映雪手足虚软,掀起了一线眼帘,迎上他暗沉的眼眸,“好。”
她从来都是责怪他行径无耻,自己又何尝顾过廉耻二字。
“既如此,”她乌黑湿润的眼睛眨了眨,忽地往上一凑,像突然做下了什么决定,猛地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我成亲之前,哥哥若是想我了便给我传讯,我、我尽随你意。”
“什么意思?”哪知玄渡闻言并不见欣喜,他神色晦暗,两道飞扬的眉猛地蹙起,多了几分郁郁之气,“你要与谁成亲?”
“我我总要成亲的但是,”赵映雪心中柔情满溢,莹白的糯齿轻碾着唇瓣,低声道,“我可以等到哥哥厌倦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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