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女人还故意朝湿软泥泞的guitou处吹气。
沉羡月一手托住下巴,另一只手帮他抚弄。
“呃嗯……啊……”他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抚弄。下方窜起强烈的快感,一阵战栗席卷而来,没两下就射出浓精。
浓稠的jingye弄的沉羡月满手,湿乎乎的。谢瀛不痛不痒的来了一句:“想不到自幼习武的谢二爷原来在床上这般经不住刺激。”
谢衡此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谁说的!我……”她的手真的好软好舒服,跟自己摸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他一时没把持住。
谢玉瑾将沉羡月抱起:“跟我去洗漱”让她给谢衡干他还舍不得,从小到大他都是哥哥,什么也都让着谢衡,但是这件事就不行。
“哥!你这么绝情吗?”沉羡月回头看他一眼,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像被抛弃的小狗。
谢瀛知道她心软,在她耳边说了句:“没事,让他自己解决,这事儿他最擅长了。”
沉羡月靠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我没心疼他啊,我就幸灾乐祸。”谁让他说她是乡野村妇呢。
谢玉瑾听后不可置否,然后带她去洗漱。谢衡抱住自己,鼻尖还萦绕着两人交欢时yin靡的气息。
“可恶!谢瀛你等着!”呜呜,谢瀛是哥哥能把他怎么办呢,他把眼泪往肚子里咽,只想着有一天能把这屈辱从这女人身上讨回来,他也要她在他身下求他!
等沉羡月收拾好天已经傍晚,医馆是谢瀛跟谢衡的临时居所,尽管谢瀛很想留住她可是家里还有一个苏时景。
“月儿,我跟谢衡后天就要走了,你要不要送送我?”薛辉的事已经查清楚了,他确实在白城这个小地方招兵买马,隐隐有反心,如今他跟谢衡已经完成圣上的任务也该回去了。
沉羡月点头:“好。”她没有问他们怎么这么急着回京一类的问题,她知道书里的走向就是这个,只是当时书里说在白城的只有谢衡一人。
谢玉瑾看她这样很不满意,他皱着眉头:“你怎么没有一点不舍?莫非是我不够好?是不是我……”
谢衡看不下去这两人:“行了,谢瀛你婆婆mama什么?一天到晚跟老妈子一样,话怎么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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