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母亲捉襟见肘,再三思索,母亲想请皇后做一证婚人。你也知晓平阳王无父母,无人帮忙。”
水开后,茶饼捏碎了放进去,秦棠溪清洗茶具,中途不说话,段钰紧张得舌头打结,想开口又不知怎么说话。
瞧着皇后娘娘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皇后娘娘,您说句话。”
“段将军。”秦棠溪抬眸,神色沉沉,“你长姐性子如何?”
“性子……”段钰欲言又止,盯着皇后威仪开口,“性子嘛,她喜欢与有权势者结交。”
秦棠溪又问她:“平阳郡王呢?”
“无权无势,家境一般。”段钰也纳闷,长姐常与她比较,平阳郡王虽说是皇室,可就是落魄子弟,哪里都比不上秦家,这次怎地就看上他了。
她不会认为长姐是喜欢平阳郡王这个人。
秦棠溪沏茶,将茶杯推至对面,“自己想想,想不通回去问问你的段夫人。”
意思就是不答应了,段钰落寞而归,出宫后就被嫡母叫去段府。
嫡母很少同她开口,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她面对嫡母慈爱的目光,愧疚地摇首,“皇后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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