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牢牢压住。
另一边,方怡已经坐到桌子边,自斟自酌一杯茶水肚子冷静。
秦栋接过审判大权,质问声一声比一声高:“病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好的?来这里是干什么?开房?你们两个……”
秦栋简直羞于启齿:“看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还是学生!才——”
秦风月涨红脸:“你和妈跑来干什么!坏人好事!”
“你再狡辩!”秦栋脸黑如包公,眉皱像雷公。
“秦叔叔!”江兆大包大揽所有责任:“都是我的原因,您不要怪她。”
秦风月神情深情仿佛告白,带一丝愧疚,带一丝难安,示弱到恰当好处,“怪我,是我情不自禁,是我年轻躁动,是我不知道止乎礼,是我……”
秦栋冷笑,直接打断:“装哪门子蒜!好好说话!”
江兆压着唇瓣,差点就笑出声。
秦栋皱眉:“你也是!笑什么笑!”
秦风月支吾,说:“你们不要怪江兆了,之前就是我出的主意。”
秦栋道:“出主意装病?”
方怡喝完一杯茶,开始倒第二杯,心里感慨,万万没想到……来酒店捉的人竟然是江兆……更加没想到江兆的病竟然是已经好了?
秦风月梗着脖子说:“不说她有病,你们能那么快接受她吗?”
秦栋黑着脸,回想一通,当初确实因为江兆的病症放松过警惕。
秦风月拉紧江兆的手,企图破罐子破摔,说:“……现在好了,反正坦白了,你们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
秦栋思来想去,在客厅暴躁的徘徊来去,末了,粗声问:“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秦风月干脆放弃治疗,断绝所有有可能被秦栋棒打鸳鸯的机会。
谁知江兆先她一步,说:“接吻了。”
秦风月不甘落后:“标记了!”
江兆错愕,扭头看秦风月。
秦风月话赶话,把江兆瞪眼当鼓励,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说:“接吻了,标记了,上床了,从首都回来,妈还看到了我们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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