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被那抹亮色的红很好的取悦。
“你怎么那么爱害羞?”
时空倒转,从前她最爱调笑舟舟的话被她还了回来。昼景不是很服气,背着她迈开步子,漫不经心地勾唇:“可能是我太坏了罢。”
我太坏了,所以满脑子除了欺负你和爱你,没旁的了。
看你一眼,就想和你沉沦欢海,你不准我乱摸,我偏要反复去想你的美。屡教不改,下次还犯。
她理直气壮地揽着少女细瘦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地颠了颠,伏在她背上,一起一落,少女柔嫩的娇躯更紧地压在那瘦削的背,耳垂红如最艳丽精巧的血玉。
她当然懂恩人的弦外之音,主动调戏人反被她不客气地调戏回来,‘太坏了’的深意她之前已经切身体会了一次。方才被颠的那一下又浅尝辄止地被迫领略,她柔弱无骨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附过去,玉臂轻垂,虚虚环着某人雪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