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温和着眉目脚步轻快地走开。
向来早睡的人今晚磨磨蹭蹭夜深了都没挪到床榻,闺房的窗子开着,晚风吹拂,带着夏日独有的余温,连同花香拂过少女欲说还羞的芙蓉面。
拿出勇气来,琴姬脱履上榻,起初心绪还乱,乱了一阵,麻木了。
她笑自己羞怯,笑过之后,心情愉悦地入梦找恩人‘算账’。
一夜好眠,无梦。
醒来窗外天色明朗,喜鹊在枝头叫。
没能入梦得见恩人,琴姬将这归于自己太累的缘故。早知如此,昨夜何必纠结晚睡?
眉间存着遗憾,在这想起来就美好的清晨,期待下次和恩人梦中相会的场景。很快她弯了唇,掀被下床,开始一天全新的忙碌。
昨日崔老爷子七十大寿,前去赴宴的唯有琴棋书画四人。风声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一夜之间流言如雪花漫天飞舞,茶楼酒肆都在议论流烟馆馆主出城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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