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路炙烤出沥青味道的灼烈阳炎,甚尔站在底下,仰脸呆呆地直视着出了一会儿的神。
此时的他像是只被赶出家门的小可怜,被四周涌来的蝉鸣包围。
……
…
“好热。”
盛夏和自己还真是相性不合。
*
……
十几分钟前。
……
昨天晚上你被甚尔追加上来的吻亲得两眼发昏,甚至于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睡死过去的…虽然你之前没有和别人只和甚尔接过吻,但还是可以十分清楚对方在这方面的技巧可谓是巅峰造极的水准。
这会儿,当你一大早烧退了淌着口水从男人的手臂上清醒,伴随着空调吹出冷风嗡嗡微响与紧闭玻璃窗透进来的蝉声,脑内一时昨日情节重现——
………………………………。。
回想起这些的你面颊爆红几乎成为樱桃炸弹。
而更令人羞耻和让你厌恶自己的是,你清楚记得你昨天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只是含糊不清哼唧了几声,甚至没有坚持多久便就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
并非是因为难受,恰恰相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