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楠端架子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章若楠弯腰捡起草丛里那枚被丢弃的戒指,戒指已经变形了,一如他那颗爱她的心,已经彻底变了样。
赫景洲挺拔的身影朝她逼近,明显在刻意隐忍某种情绪,“就你那颗肮脏不堪的心,也配对她人指手画脚?语桐再怎么不好,也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不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她!”
章若楠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你不允许我对她口出恶言,却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我。但凡我有半句假话,我都将不得好死!”
赫景洲脸依旧冷漠,这些话他已经听出来耳茧子了。
他吩咐佣人们继续搬箱子,直到把章若楠的嫁妆全部搬出去。
“念在往日的夫妻情分,我让江秘书送你一程。”
章若楠听着男人近乎施舍般的语气,心头的苦涩愈来愈烈,让她仓惶想要逃离。
章家派来的车子停在别墅的门口,赫景洲显然已经提前通知好章家。
章若楠心头一阵悲凉,“不用了。章家派来的车子已经到了,就不劳烦江秘书了。”
江秘书主动帮章若楠搬行李箱,“太太,我来帮你吧!”
他深知太太是清白的,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无法将她从泥潭沼泽中拉出来,只能默默帮衬些许。
章若楠跟他道了谢,“江城,你帮我就等于赫景洲作对,不怕他怪罪你?”
江秘书眉头始终紧蹙着,“当初是你将我安排在赫总身边做事的,我跟在他身边多年,知道他不是个狠心的人,只是被人蛊惑了。”
“太太,你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千万不要因为眼前的磨难就放弃了!”
章若楠感觉自己就像是迷雾中的一头小鹿,孤独地走在荆棘遍布的丛林中,独自承受所有的风雨。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那种迷茫又无助的感觉,才是最折磨人心的。
可能是淋了雨的缘故,章若楠回到章家后就病了,在床上躺了足足小半个月。
赫景洲对她不管不问的,她病了这么久,他连只言片语的关怀都没有。
章若楠的心已经疼到麻木了,不敢再奢求他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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