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二月便见了底。
卿云引了李太医进来。当朝国力强盛,每个省份的省会都建有行宫,蜀地自然不例外。许是风寒未好,安宁这几日茶饭不思,又身上懒懒的,本月的月事也没来。府上mama都说定是有喜了,
可荣靖王终归不放心,遂请了李太医来把脉。
李太医行至屋内,屋子不大,却只能用八字形容:仙姑神境,软玉生香。一尘不染的屋内摆着一个巨大的红木书架,一张雕花书案,上有杂书几本,宣纸几捆,毛笔、排刷若干。正中间乃是一张宽大的睡榻,浅紫色印花床单透过碧绿色的薄纱蚊帐大约能看出个一二,正中躺着一个美人儿,面容不清,却见其神态娇弱,体格微丰,一对儿玉臂伏在胸前。
李太医便知这就是那痴儿王爷的心头rou了,行礼道:“微臣见过王妃娘娘。”卿云走过去,稍稍晃醒了安宁。安宁睡眼朦胧地半睁半闭着眼,只含糊地嗯了一声,卿云悄声道:“王妃,李太医来了。”安宁想要坐起来,李太医忙道:“不必,不必,王妃歇着便是。微臣听王爷说,王妃近日饮食不思,身上疲乏,王妃且歇着便是。”安宁听了,复又躺下去。
卿云找了一只玫红色软垫子,安宁伸出手去,白玉似的小手枕在垫子上愈发显得美艳,李太医只得低着眉目作那眼观鼻,鼻观心之态。“好了,太医请诊脉吧。”
李太医搭脉看了片刻,又问了些平日的状况,跪下道:“贺喜王妃,恭喜王妃,这是喜脉啊!”
本来昏昏沉沉的安宁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
想来也是,就荣靖王那样一天cao叁次都不够,馋嘴儿的猫儿似的,还次次都要弄在里面,偶尔安宁懒得洗身,求他弄在外面他都不允。
卿云喜不自胜:“真…真的吗?”
李太医又摸了一次那脉象:“是真的,只是王妃娘娘身子弱,待微臣开几幅方子吃了,安胎不成问题。”
李太医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保胎的办法,安宁只能听见卿云认真地一一应下了,自己却感觉耳朵发蒙、心跳加快——居然,这么快就有了他的骨rou?要是哪怕半个月前,自己恐怕都会大哭一场,可现在,自从上次荣靖王坦白了自己并非真的痴儿以后,自己对他的不满更是几乎都没了,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如何同他安生过日子,可现在居然这么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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