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妃皱了皱眉,平日家吃斋念佛,养尊处优的老太妃哪里听过这话?安宁看马笑笑急成这样,心里也多少有了些把握,擦去了眼泪淡淡道:“若真是没问题的话,表姐自然不用着急,我自然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只是卿云乃是我的家养奴才,又是陪嫁丫鬟,伺候的乃是王府的上上下下,而不是你——你这样无礼,当着老太妃的面就口出狂言,我们还没说什么,你便大口啐她。属实是败了大家的同情。”马笑笑冷笑道:“我是看王妃,不仅御夫无方,管教奴才也差劲,替王妃管管呢。”老太妃道:“马姑娘莫急,等你当了正经主子的时候再教育她也不迟——来啊,卿云,给哀家验明。”卿云上前接过小碗,一凑近便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水乃是无色无味,此等味道属实奇怪。卿云复用小指沾了一点水在舌尖一品,味道酸涩,心下明白了大半。卿云冷笑道:“表小姐,你解释解释,这本该无色无味的水里为何会有那白矾的味道?”“白矾?”荣靖王和高风异口同声道。
安宁道:“白矾?白矾溶于水,便可叫那血液相融,即便不是父子,也很容易相融了。”老太妃如有所悟,愠怒道:“这你作何解释?”卿云没给马笑笑狡辩的机会,直说:“回老太妃话,奴婢今日也破罐子破摔,说回没脸没皮的话:正巧是那日表小姐来府上拜访,奴婢看见她同那家仆瑞珠在后花园做那苟且之事!”众人听说,空气顿时安静了,马笑笑更是一脸窒息的表情,伶牙俐齿的她也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结结巴巴“我我我”个不停。荣靖王连忙上前抱着南安太妃的膝盖道:“母妃,儿臣建议,不如把那瑞珠抓来,用他的血验一验便是。”老太妃点了头,高风出去把满口喊冤的家仆瑞珠扭送了进来。
瑞珠也不是个糊涂人,一看众人愤怒的表情和马笑笑错愕的样子便知大事不好,刚想磕头认错,指尖却已经率先被刺破了。就着那小婴儿的血一起滴落到碗里——相融了。卿云举起碗,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儿:“老太妃,王爷,王妃,高侍卫,表小姐,你们请看,家仆瑞珠的血真真切切同这婴儿的血相融了。这次,可没有加明矾哦。”
愤怒涌上安宁的心头,顾不得礼法,安宁怒道:“大胆家仆,与女宾私通、沆瀣一气,诓骗老太妃和我,该当何罪!?”瑞珠连连叩首:“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太妃娘娘,王妃娘娘,王爷,高大哥!这不关小人的事儿啊,都是这贱人勾引了我,小人才与她做那苟且之事!这,..这一切都她策划的啊!”马笑笑哭道:“我呸!你个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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