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身裹胸的几层蕾丝嵌边里拨弄出来,残留的指印、红肿挺立的乳尖和她此时闭眼急促的喘息暗示了夜蝶曾在不久前遭受过的蹂躏。
更别说嘴边和艳红的口脂混在一块的新鲜血痂,锁骨肩头留下的咬痕,以及大腿内侧的紫红痕迹。
夜蝶将手搭在椅凳上,修长的双腿在两个化妆台之间弯曲敞开。
她似是精疲力尽,又似是对自己此时的境况毫无羞耻之心。
夜蝶身前光着脚的女孩已经将这种见过很多次的景象熟稔于心,但还是在闻到那股腥腥臭臭的味道时干呕了几声,才软着湿润的嗓子唤道:“大姐……”
“嗯。”
夜蝶眯着眼应了一声,向她伸手:“玉伶,扶我起来。”
玉伶马上将手递给她,让夜蝶拉着扯着,倚着靠着,终于把她扶起,让她坐在梳妆台前。
曾细细挽好高立的发髻现在也凌乱散落着一些发丝垂落到肩边,夜蝶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也看着一副浓妆却依旧清纯的玉伶。
为了替她伴舞的玉伶穿着暴露的短裙,皮革的质地就算在昏暗的光下什么都不做,也能闪着吸引所有男人视线的碎光。
厚妆瓷白的脸合该与那些怕老又怕被人偷摸嘲笑的老妇一样世俗,但她的晶莹透亮的眼睛就是会让人感受到她的明净和纯洁。
更多的是她青春鲜活的气息,就像她看了自己多少次这般窘迫的模样,都是这幅忧心忡忡、想要为她做些什么的表情。
派乐门绝对会将这一切都抹除得干干净净。
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一定会和自己一样。
玉伶带着些许稚气的美丽大抵只会让那些握着一点权利,控着一些金银的男人更想摧残她。
他们一向是这种自私自利的玩意儿。
夜蝶身旁的玉伶在确认她坐稳后,熟练地跑去化妆间角落储物柜边,将藏在最下层的纱布和药酒拿了过来。
夜蝶按住了她的手,说道:“反正要洗澡,现在涂这些个作甚?”
“大姐,我眼见着就……很疼。”
玉伶皱眉看着夜蝶嘴角被咬破的伤口,移开视线又看到她胸前的红痕,玉伶甚至都不敢问她今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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