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扇完耳光,拿着自己的绢帕直擦手,见江雍过来,说道:“雍爷,这小蹄子还野得很,事事不上心。”
江雍伸出手,隔着玉伶捂住脸的手,包裹着她被打的那一半脸,看了一眼她下颌处磕出血痕。
“徐mama也是以前宫里见过世面,服侍过主子的老人。”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徐姓老妇许是真在那清宫里待过,听着江雍语气微变就马上匍匐下跪,辩解道:“那往日选秀的小主也是要学规矩立威风的,勾栏里的下贱蹄子又不是贵人娘娘,打了知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抚摸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嫩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
“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
“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下体,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guntang。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迭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性乱yin,蚌rou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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