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喝醉。
陈一瑾此时此刻已经火燎烦躁到了极点,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烦得要命。
特别是听了玉伶满不在乎地说着她只是跑出来了而已。
而且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像是管不住了一样一直硬着,整个晚上又好似叁伏天被太阳火烤之后的傍晚一样潮热,他看着眼前的玉伶就仿佛连自己的心都被她堵住了一样闷疼。
这一切都和她有关系,而且关系大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陈一瑾走到床边,抓住玉伶提着扯着毯子的手腕,再次逼问她,说道:“我在问你,你们今晚干了什么?”
玉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慌了神,没怎么细想就回道:“和你没有关系。”
倒是说出了真心话。
他并没有任何资格来质问她,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又挣不开,玉伶也开始烦了起来。
就像她第一次在那家咖啡厅烦他自作多情的帮忙,也烦他那些无知又狂妄的言语和要求。
陈一瑾则被玉伶的绝话气到七窍生烟。
床边放着玉伶换下来的校服裙和她的衬裤,她现在只穿了文胸和那个佣人为她准备的陈一瑾的旧衬衫,下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玉伶看着陈一瑾随手把她的衬裤拿起来,甩开她的手腕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迎着他的视线,听他说道:“你们做什么龌龊事还要脱到这样一干二净?”
说罢还把那条底裤递到玉伶眼前,生怕她看不见。
玉伶都快被他的言行气笑了。
只是陈一瑾的手劲是真的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笑不出来只能直皱眉。
玉伶回话时,当然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语气:“你不都知道了,问来作甚?”
“既知道问来没用,那岂不是和你无甚关系?”
说完心情大好的玉伶突然有些后悔。
她认为此时陈一瑾看她的眼神和谢沛有些像,都是那种慑人的可怖目光。
就在玉伶担心他会不会打骂她的时候,阴沉的陈一瑾却只看了玉伶几秒钟,倏忽间松开了她的下颌,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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