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射,你的水也流了不少呢。”眼见她快哭了,陈浦才止住,哄道:“马上开去洗,不怕。”他脱下素杉破烂带精斑的丝袜,顺手塞进车后座,又拾起自己的西服外套,手印在那片深色湿迹上,笑得暧昧。
晏素杉锤打陈浦一拳,如实陈述:“变态,这要不是你的车,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洗了?我走了,你,你好自为之吧。”迅速整理好衣衫,她便抱起香槟玫瑰跳下车,跑了。
陈浦瘫坐在车上,陶醉地回味刚才的一切。素杉没说错,他的确是个变态,那黑丝留着,见不着她的时候还有用呢。
晏素杉草草将花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就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了。待她出来时,花前围了不少人。其中一位女同事嗓门大,不解问道:“这花中间那点白是什么?”
晏素杉脑中警铃大作,赶快把花塞桌下,将同事们客气请走。她伸手擦掉那点jingye,越想越气,打开微信给程溥发:“变态程溥!麻烦下回管住你的几把,别再乱射了。”
向来在工作时间不看微信的程溥,今日正遇上学生借手机打电话。他才把手机递出去一分钟,很快男学生吓到失去表情管理,神情怪异地把与晏素杉的聊天界面呈给他看。学生结结巴巴道:“程老师,我不小心点到的,她刚刚才发过来的。这,这是师母?”
程溥仅看一眼,气血翻涌,幸好没喝水,不然血都一起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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