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制造出更多的水液。
孔小姐腹腔一阵阵缩紧,仰起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呜咽,xue道紧紧的绞住入侵的舌,终于控制不住的xiele出来。
那股清液被白先生用舌头盛接,全部被对方饮下,如同甘酿,她甚至能听见过于明显的吞咽声。
深陷于高潮中的女人还来不及应对,那熟悉的,带着倒刺的火热性器就再一次进入了她。
她只好痛苦的抠住了铁门上凸起的花纹,柔弱无骨的手上用力得泛起青筋。
软嫩的xue口被撑得发白,可怕的不是对方的尺寸,而是那骇人变态的形状,再一次恶狠狠抵在她体内,痛得她连挣脱都不敢,怕极了那倒刺恶狠狠的惩戒。
她像对方的性奴隶一样趴跪在他的胯下,xuerou一刻不停的吸含着那硕大的兽茎,几乎讨好的行为却被对方变本加厉的利用。
白先生宽宏又恶劣的抽出了在对方嘴里变得湿答答的尾巴。
接着,腰杆不管不顾的使劲,撞得双方的紧贴的股间一片色情的泥泞。
孔小姐又痛又爽,怀疑那倒刺会在rou壁上刮出长长的伤口,以这样yin邪的方式记录他在她体内达到的深度,从今每一个进入她的人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
这想法让她痛苦又亢奋,但丝毫不能影响白先生不停的在她体内驰骋,她伸手去拍打对方的大腿,被对方将计就计的拉住了腕骨,只能接受那恶狠狠的鞭挞。
她被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那速度又快又急,像是迫切的要撞进她的身体,娇嫩的手肘一下下磕在铁门上,响应着这场情事的节奏。
不知道被对方硬生生干了多久,身下已经蓄起一小摊水液,那兽茎依然硬度不减,雪豹的圆耳机敏的抖动,那双猫科动物的眼睛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