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淮总一把拿下没就算了我烧菜呢。”
隋然一噎。
“我挂……了……啊……”海澄声音飘远。
“等等!”隋然忙叫停,提醒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早上眼睛红得不行,你也没告诉我。”
“呵。”海澄一声粗哑冷笑,“我到现在看东西还重影呢。”
隋然无言以对,憋憋屈屈地谴责:“都怪你那酒。我今天差点儿没敢来见淮安,我那会儿超盼下雨。”
“噢哟。”海澄关了水,叹得跌宕起伏,“你眼睛红又不是那种会传染的……那什么结膜炎……哎你是吗?”
“不是啊!”隋然跨过一个水坑,站定了急吼出声,“但是看着像啊!”
汤的热气扑到眼镜上她都没好摘下来,怕被误会是传染性炎症。
想到这里,她心里咯噔一跳,赶紧给淮安发信息:「淮总,我不是结膜炎。」
淮安回很快:「我知道。请注意休息。」
隋然笑:「好的,谢谢[爱心]」
隋然心稳了,才注意到对面好久没声音,“海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