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片刻后,隋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明白。我是当事人,我想过。上次跟您聊完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想了很多。”
她想过为什么她向恩月姐、芮岚漫天要价,而淮安的反应却那般平淡。
想过淮安是猜到了她的计划,还是预料到这一步。
两者区别可大了。
前者可以乐观理解为对她的信任和了解,后者……
后者就像冯老说的苦rou计。
淮总抛家舍业,赌上全部身家,只是给冯老看的苦rou计,而她是这场草灰蛇线的计谋中的一部分。
“没必要。”
隋然挥挥手,驱散飘到面前的猫毛,舒展开双腿,想让语气轻快自在,但没成功。
她摆弄了一会儿手机。有几份文件她一直没敢确认有没有保存。
所幸,保存了。
“也许在您看来,有些人很聪明,太聪明了,喜欢玩一些有挑战性的游戏,把生活过成游戏。她……她们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