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汗毛。
所以隋然想不明白海澄为什么总问她是不是打算离开兆悦,也挺纳闷海总嘴上说“你走吧你走吧”、身体上黏黏糊糊拉着她不放的态度从哪里来的,搞得她好像很渣的样子。
她问:“你到底盼着我走,还是想让我在劳务合同上补充说明离职赔你违约金?”她揶揄道,“海总觉得填几倍好?三倍够不够?”
海澄翻她白眼,哼哼唧唧不回答,正巧到服务区,她穿上外套,在靠近便利店的位置下车,让隋然去加满油。
路上开了差不多四个小时,看行程,淮安这会儿是午餐时间。淮总最近燕京和海城两头飞,在和某些高校团队谈合作。隋然总感觉她在赶进度,想在年前最后几个工作日敲定—些东西,但详细情况没有主动问,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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