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废太子、公推太子后。
知趣的都退出了,不知趣的都被收拾知趣了。没有了利益纷争后,父子感情反而得到了培养。便未来最大得益人的胤禛都无暇他想,只挂着皇阿玛能坚强点,挺过这一关了。
可到了冬月十三日这天,身体约法不适,自知大限约莫就在这么几日的康熙还是召集了一应皇室、宗亲与文武大臣等。
在他还活着,且意识清醒的时候,就派人取出了藏在正大光明匾背后的遗诏,使人当场宣读。
这意思一出,所有皇子等当场就跪了:“皇阿玛此事大不祥,您且三思啊!”
“或者……”庄亲王博果铎拱手,小心翼翼建议:“您为防我等愚钝,有甚误解,遂想着提前告知?但这不一定要读诏书啊!您可以先立个太子,先正了名分……”
“不必!”康熙摆手:“朕八岁登基至今已一甲子有余,并无甚忌讳。且也自知病体沉重,绝难熬过这一劫。只大清未交于有德之君手中,朕心实难安。”
“索性趁着清明还在,赶紧读了圣旨,也好与尔等心安。愿众卿待新君如待朕,君臣一体同心,将大清引领上更好、更辉煌之境地。”
这个遵旨不大好说啊!
毕竟皇上看着虽形容憔悴,身形羸弱。但思路清晰,语句连贯,也不大像……
万一只是虚晃一枪,以后这跪得太快的会不会被记在小黑名单?
踟蹰间,又有念遗诏不如立太子的声音。
康熙微微皱眉,干脆利落一个念字。时任九门提督的温宪公主额驸舜安颜就打开了那明黄的圣旨,一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就让所有不同声音悉数消失。
所有人等跪得齐齐整整,山呼万岁。
偌大空间内,静得只有舜安颜不急不缓的宣读跟康熙刚刚多说了几句的粗喘:“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敬天法祖之实在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
“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因皇上老丈人还半坐那儿好好的,舜安颜自然没念后面那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之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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